很懒 超懒 非常懒

【暗黑者】【天飞天】重案组二三事(5)

※ 我还是变成了一个/不催不更的/坏人

※ 对不起【哭泣

※ 今天的案(关)子(系)突飞猛进【。

※ 心疼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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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重案组的众人悉数凑到了梁音的验尸房里,迫不及待地想寻找新的线索。


梁音戴好口罩和手套,挑眉看了看对面的众人,发出一声模糊的嗤笑,然后熟练地拉开存尸袋的拉锁。三下两下,一具开始腐败的尸体就出现在手术台上。


虽然经过冷冻,但它仍散发着脂肪和蛋白质腐败的味道,不是非常浓烈,但足够令人作呕。

拜流动的河水和季节所赐,张福南的尸体还没巨人观化。但他尸体的皮肤已经被泡了太久,刚捞上来时还光滑泛白,鼓鼓囊囊。失去水分以后布满皱褶,肉皮下方长出了尸斑,那些颜色诡异的暗色斑点好不均匀地分布在红白黑相失去形状的外皮上。

他的眼皮已经所剩无几,圆圆的眼珠直愣愣地暴露在空气中,脸上的肌肤像被野兽扯得七零八落,可怖非常。


曾日华第一个挺不住,回到了他的电脑前。

没一会穆剑云也有点呆不下去,罗飞发现之后把她带出了验尸房。

尹剑是相对淡定的,但和薛天帮梁音把尸体翻了个面以后还是找了个借口跑出去洗手。

薛天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走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但似乎没什么不良反应。


罗飞给穆老师递了杯水,转头调侃薛天:“不愧是当过Darker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就是不一样。”

后者绷着脸告诉他:“没办法,看袁志邦那张脸看久了。”


罗飞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或许是错觉,不过穆剑云捧着水杯看他的眼神竟然有那么点……同情和钦佩?


没过一会,正在摘口罩的梁音从验尸房走来,带来了罗飞想要的消息:

“死者多亏尸体的保存还算完整,即使让水泡了也能发现痕迹……尸体的后脖颈也有勒痕,跟前颈和侧颈不同,这道勒痕有生活反映,是死者生前形成的。我看了勒痕的边缘和脖子的其他地方,这条勒痕应该是环首痕。除了后颈,其他部分都被死后的缢痕覆盖了,第一次没看出来。”

罗飞打了个响指:“也就是说,他在死前被人用绳子勒过?”

梁音道:“没错,但是没勒死。”

“同一条绳子?”

“痕迹来看,八九不离十。”

“太好了,审讯王明艳,现在可以找凶手了!”

罗飞说完,头也不回一阵风似的地跑了出去,旁边的曾日华听得一头雾水:“等等,怎么就变凶杀了?!”

薛天从长河村回来时并不知道罗飞的想法,但现在也明白了他的用意。

“如果按照之前警方的推理,绳子是在张福南溺死后顺流而下的过程中碰巧挂上的,如果真是这样,应该跟缢死一样,索沟呈马蹄状,只有前颈和侧颈有缢痕。”坐在桌旁的薛天若有所思地看着罗飞跑出去的那扇门,“但是死者后颈也有索沟,就表示这条绳子绕过了他整颗头。很显然,只有极少数特殊缢挂和人为的勒符合条件。”

“痕迹是活着的时候弄上的。所以他杀,或者间接他杀的可能性非常大。”梁音靠在桌边略带赞许地俯视他,做了补充,“懂得挺多嘛,小哥。”

薛天一脸谦虚地笑了笑。

法医的五指指甲在他面前划过桌面,带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在座的人无一例外地浑身一颤。

那只白得瘆人的手在薛天面前画了个圈攥住,梁音盯着他,语气犀利:

“不过,我还是想把Darker的脑子解剖来玩玩。”

穆剑云依然捧着水杯一脸看戏,曾日华和尹剑对视了一眼谁也不敢打破梁音的威胁。

说时迟那时快。

这个时候,刚才飞一般跑出去的罗飞又飞一样地跑了回来,卷起一阵旋风然后从房间对面的另一扇门跑了出去。


在梁音魔爪下的薛天咳了几声,略带尴尬地解释:“咳,他刚才,走错门了。”


穆剑云终于爆发出一阵笑声。

门再一次打开,罗飞探头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花枝乱颤的穆老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梁音,已经懵逼的小曾和小尹,最终选择了唯一一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人。

“薛天,跟我去审王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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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丈夫张福南失踪的那天,你在哪?”

“我在村北的王姨家,陪她织毛衣。这我跟警察同志都说过了啊。”

“有证据吗?”

“王姨可以证明……还有几个一起的阿姨。”

“你们呆到了十点?”

“是的。”

“之后你去了哪里?”

“我……回家了。”

“没去别处吗?”

“没有。”

“真的吗?”

“是的。”

“那这个怎么解释?”

罗飞拿出了那晚监控视频的截图,上面的红色靴子正是此刻王明艳穿在脚上的。

他捕捉到王明艳的一刻慌乱,跟身边的薛天交换了个眼神。

薛天翻了翻记录簿:“还有,那晚你丈夫十一点离开酒局。据他的酒友说,那是他们正常散局的钟点,一般不会差半个小时。”

王明艳看起来更不安了。

“而你说你不到十二点就出门寻找了,是不是太快了点?”

薛天说道这里时用力合上了档案夹,在安静的审讯室发出一声震慑的响动:“你是怎么知道他失踪的?!”

女人惊吓地猛得缩了下身体,然后嗓子里含着未出口的尖叫哭了起来。

对面的两双眼睛像要穿透一样看着她,她颤抖着开口:“警察同志……对……对不起,我说了谎。”

“老实交代。”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是,没回家,我出去了。”

“去哪了?”

“去……我爸家,村南……他说,他说有东西要给我。”

她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那是一个精致的金色镯子。

“是,是这个,他那晚给我的。”

罗飞皱了皱眉,这好像跟案情并没有什么关系:“你刚才为什么不交代?”

“因为,因为这个镯子是别人送他的……说是老朋友,不让我告诉别人。不过我知道那肯定是有人求他办事送的……我,我要是说了,害了俺爹咋办。”


她的声音渐渐带了些口音,颤抖着说完就哇哇地哭了起来。

两个审讯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继续声色俱厉。




“所以说指向这个王明艳的线索,反而成了她的不在场证明?”曾日华转过电脑椅,“这挺有趣啊。”

“是,她说那天早早出门寻找张福南是因为她心慌了一整天,她跟一起织毛衣的伙伴和她父亲都提过,他们可以作证。”

“从心理学的角度,这并不是毫无根据。如果张福南真是被他杀,那么之前的几天,跟他亲近的人或许会在不经意间接触到一些危险信号。这些信号在一定的条件和思维下就会串联成某种预示。”

“王明艳这条线是断了吧。”尹剑推推眼镜,在黑板上划掉了一个箭头。

一直沉默的罗飞离开了座位:“尹剑,跟我走一趟。”

“飞哥,咱还去哪啊?”

“回河边,找绳子。”


薛天非常自觉地跟他们上了车。






为飞哥正名:在解剖室里他不是怂,只是发扬绅士风度陪着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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