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者】【天飞天】重案组二三事（2）
※ 没时间看更新伐开心想报社(눈_눈)
※ 感觉不少逻辑混乱请自动debug【
※ 这话的总结一句话大概是“如何取得罗教授的信任”，知道这一句话大概就可以不用看了【咦
※ 前文请戳→（1）
换上便装的薛天坐在咖啡厅里抱怨本来第一天进组想正式点给大家留下好印象才穿了警服，结果还不如不穿，没两分钟就给扒了。
罗飞摆弄着手里薛天的警官证，除了照片比本人显白以外，并没有什么造假的痕迹。
“别油嘴滑舌的，快说怎么回事。”
薛天还是点了杯咖啡，顺便替罗飞要了杯酸奶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语气像是要讲一个悠长的故事，罗飞觉得午饭怕是没找落了，叫住服务员加了两块蛋糕。
“我确实是薛天，薛大林的儿子，也确实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上过学，这些我可没骗过你啊。不过在我出国之前，也念过警校。因为小时候跳级，所以毕业的时候岁数比较小。那时候我一直以为我爸是英勇牺牲的，所以特想毕业之后也当警察，好警察，像我爸一样为人民服务。”
他顿了顿，抿了口咖啡。罗飞很识相地没有搭话，他能猜到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觉得整个人生都不对劲了。正好那时候有个机会，一赌气，就跑国外去了。你也知道，这种事，有钱能使鬼推磨。”罗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到了国外也没干什么正事，整天就是吃喝玩乐。但是你别误会啊，我把学校的课程修得差不多了，对金融也算感兴趣。可是就差毕业论文的时候，袁志邦找上了我。”
“袁志邦”这个名字从薛天口中说出，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但他显然是对这个名字很熟悉。
“原来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关注我。看到我跟警方的一切联络都切断了，才来找我。他说能帮我找到当年我父亲去世的真相。当年的事情我也推理出了一些，但整体还是不明朗。于是我二话没说就办退学回了国，谁都不知道。”
“回国以后呢，怎么会想要当警察？”
“袁志邦没有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只让我叫他‘老师’，那时候第二代darker就已经在他身边了。他想把我培养成下一个darker，一个有真实身份，可以见光的darker。他想利用警方某些人对我父亲的愧疚和恐惧，让我与警察交流，获取情报，以方便他们作案、迷惑警方。”
“所以后来你故意和我搭话，也是事先安排好的。”
“你是特殊情况，不过那个时候我跟你已经是同事了。因为在那之前，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我警校时的授课老师，在我眼里，他才是我真正的老师。罗飞，这点你应该明白吧。”
薛天挑起眉毛看着他，他喝了口酸奶舔了舔唇：“所以你察觉到袁志邦的目的后，选择听从老师的建议，站到正义阵营，为警方提供darker的行踪。”
“准确的说，是双面间谍。因为袁志邦十分狡猾，如果传递假消息，肯定会被他察觉。我就从警方那里获取一些真实却起不到关键作用的信息，甚至是迷惑性的信息。但他们一直没有做过大案，没有被抓住把柄，直到……”
“直到4.18案发，袁志邦认为可以让你们两个徒儿上阵，他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而你从和我相遇起就一直在暗地里给我们指明方向，甚至在冰冻女尸案中救了穆剑云一命。袁志邦死后，你也觉得时机成熟，到了为警方做内应的时候。”
“其实你们能跟darker打这么多个回合我还挺惊讶的，袁志邦活着的时候势力很大，掌握信息太快太全面。但他死后你们的速度反倒越来越快，跟darker打成平手甚至胜过他的几率越来越高。他变得沉不住气，我才有机会设计引他进陷阱。”
“那么说，最后是你向他传递了错误信息，才导致他最终落网。……他这么信任你？”
“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替他挨过枪，跟他送过信，给他买过单……”说到这里薛天顿了顿，看了罗飞一眼，对方有点心虚地看着窗外挠了挠头，“咳，给他收拾烂摊子的费用都是我出，他掌外我主内。可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袁志邦，他最信任的就是我。何况他让我出面伪装darker的时候，说是为了减少嫌疑，其实就是因为任务风险高，想让我替他挨枪子。”
“可你还是去了。”
“没办法，不去他怎么能信得过我。何况我这点本事，摆脱你们还是够的。”
“你——”
“别急啊罗警官，我不是质疑你们的能力。我有韩灏这把好枪，何况咱们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对方的套路当然了解，这点你肯定也有体会，要不我怎么好几次都差点折你手里，那可是满盘皆输。”
“这倒也解释了你的资料为什么那么变扭，因为警方已经删除了你与警方有关的任务和学习的一切记录。但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那封邮件，跟你的经历和照片并不相符。”
“那也是假的，darker为了把你们的全部嫌疑转嫁到我身上，给你们发送的虚假邮件。截取邮件后自己构建一个smtp服务器就可以。”
“这么简单的手法，曾日华不可能没有发现。”
“但你们当时都对我的身份有所猜忌，没人会核实邮件的真伪。如果你们去查学校公布的名单，我的履历也和他编造的相符。”
薛天事不关己似得翘着二郎腿喝咖啡，和往日无二。对面的罗飞捧着酸奶忽然觉得豁然开朗。
“组长，该交代的我可都交代了。”
罗飞叉着眼前的蛋糕，头也没抬地问他：“我在你那儿的钱怎么样了。”
“你别说，我对付darker之前把所有投资都抛了，就剩你那没动。”
对面的人一下精神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那现在怎么样了。”
“沪指失守3000点，跌停。”
“……”
“罗飞？”
“…………”
“罗警官？”
“……总之，你的嫌疑还没有被完全排除，仍在考察期，先跟我回重案组。”
说完头也没回起身走了，留下薛天赶紧结账小跑跟上他。